范和吴挺看在眼里,暗自赞许,其中一个目的算是达到。
“我……我们实在是跑……跑不动!”
钱少卿比他们好的有限,但吴挺和梁范可不一样。两人气息绵长,很是轻松,“看来你们是不够累,尚能说话,那就加快,直到说不得话为止!”
梁范喊道。
一边说,一边开始继续竹鞭抽打,吴挺也不客气,同样抽着。
几个人狼一般的干嚎,却不敢耽搁。
看着他们喘气越来越急促,梁范招呼道,“注意调整步伐,还有吸气,要有节律!场呼长吸。”
呼吸和步伐是两个重要环节,只有两者搭配合适才能最高效长跑,但是眼前这些人,显然并不熟悉长跑呼吸法,毕竟是瓦市子里浪迹久了,连吃饭家伙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
比起他们,其他一些人好些,虽然同为纨绔,至少人家知道如何去做,少了魔鬼训练。
张镒觉得哪都挺好,就是有些不留情面。
西湖醉上交,果脯上交,玉佩钱袋上交,只有一身称作训练服的衣衫和一双看上去很奇怪的靴子摆在榻上。
身上最后留下只有贴身衣服,其他都被收走,美其名曰是怕什么病传给其他学生。
开玩笑,那些膏梁子弟,哪个不是家财万贯,平日里把自己洗的香喷喷,怎么会传给武卫军那些军士。
……
火器监的早晨除了一阵阵的呼喊声,便没其他声音,以至于开饭钟声响起,从屋舍走出的人有限。
张镒看看钱少云,“他们人呢?”
大部分早就被喊起来去训练,我们进修生可选择参与或者不参与,因为没有强求。
看着走来走去的曹珍,张镒再问,“他们训练如何,我可能参加?”
曹珍十分怜悯的看看远方,再看看张镒,“天宇兄,恕我直言,要是参加魔鬼营训练,只怕你会趴在半路上……其他营,或许好些……”
“真的有恁般疯狂?”张镒不解。
“那是自然,这帮人虽然底子不错,是些有心眼的,但常年当纨绔,已经惫懒了性子,没有些锻打,必然成不得才。”
“真是往死里练?”
“相公们准备掺沙子时,辛公早就约法三章,其一就是家中不得随意干涉训练,不管多苦多累,只要不是故意往死里弄,怎么也得忍着。您是不晓得,家里都是签了状纸,若是敢偷偷跑回去,按逃兵处置!”
“不是说往来随意?”
“那是对太学生们说,进来的纨绔没此等待遇。”曹珍叹息的抱臂在胸。
“怎得,看你的意思,是后悔没有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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