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张镒说。
“莫要玩笑,天宇兄,某虽自制,但是跟着他们这般练,也是吃不消。俺只是在想,幸亏有范哥儿和吴仲烈两人给纨绔们打开一扇门,要不然他们以为祖宗们就是在勾栏瓦舍厮混就能帮着太祖定天下。若是真能练出来,您且瞧着,莫说东京城,就是那大名府,恐也不在话下!”
“如此有信心?”
“范哥儿到来,就是一条混进来的鲶鱼,滑不留手不说,还处处钻着缝隙,左右逢源,直把这死气沉沉的朝堂搅的风起云涌,你看看,足球联赛,钱庄,甚至火器监。哪一个看上去不是阻力重重,偏偏还就做成?”
张镒想想,点点头。
曹珍继续道,“要不是汤相公阻止辛公入兰台,怎会有火器监成立,枉费当时他们还以为是无关紧要的角色,看眼下,火器监在朝堂一日不提都是意外。再说钱庄,若是平日里组建,必然是千方百计阻挠,就为府库不出钱财一项,硬是被弄成。再说冠军联赛,原本只是为让禁军们有些训练之余提振血性,再看现在,只怕取缔都不成。白兰醉和白兰香这等更不必说,单是一年的税钱就有几何……”
曹珍一点点再评判梁范带来的变化,不说不要紧,张镒听着,也是冷汗连连,一个人就能给大宋带来如此变化,还能顺顺利利,将来位高权重后,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