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探望一下也是必要的,就算看看衡山王死了沒也得有个好借口。
为了迎接淮南王的使者,临时主持国政的刘爽安排的很周到。无论是迎接的仪式,还是双方派出的代表非常对等,严格按照周礼的要求进行,一步一步做的井井有条。刘宏露了面,就不能再从王宫后门进去住在王府里,只能乖乖的住到被安排的城东驿馆。
天黑,忙碌了一天的医馆关门停业,淳于意终于有了一点休息的时间。自从來到六安,老头每日亲自坐诊,无论是穷苦百姓还是达官显贵全都一视同仁,一天下來老头腰酸背痛,跟着來的徒弟再三劝谏,老头就是不听。
苏任再次來到淳于意的小医馆,等仆人上了茶水退下之后,神神秘秘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淳于意看了一眼:“又是什么东西,”
苏任嘿嘿笑了两声:“您老看了就明白了。”
淳于意半信半疑,将苏任带來的布包打开,里面装着一块被晒干的植物根茎,长约一寸,样子很奇怪。淳于意不自觉的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用指甲从上面扣下一块,放进嘴里慢慢品尝。
苏任沒有阻止,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淳于意:“您看出來沒有,”
淳于意只尝了一口,慌忙将嘴里的残渣吐出來,狠狠的瞪了苏任一眼:“你这是想害死老夫,看着我尝了此物,竟然也不阻止,”
苏任笑道:“您可是神医,若连这东西都看不出來,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死,”
淳于意怒道:“你要害谁,这东西乃是大毒,外敷虽可止血,若内服必死无疑,如此狠毒的东西你要它作甚,有什么人你不能光明正大的杀,”
苏任摆摆手:“这一次老先生可错了,这东西可不是我的,是我偷的。”
“偷的,从那家药铺,此物一般用其茎秆,这用根,还制成干药很少见,说,是那家药铺,老夫明日要去砸了他家的招牌,免得这黑心的家伙害人。”
“您老恐怕沒有这个本事,也沒有这个胆量,”
“哦,莫非是官家,那也不怕,开药铺乃是治病救人,此等以毒害人的东西砸了也就砸了,何况有你在老夫怕啥,听说你在衡山国很有面子,连衡山王对你都是送宅子送地契的,老夫还怕什么,”
“您这可是狐假虎威了,有仗势欺人之嫌,为老不尊,”苏任往前探了探身子:“实话告诉您吧,这东西是我派人从城东的驿馆偷出來的,说是送给衡山王的礼物,其中不少是药材,此物就隐藏在药材之中,与葛根放在一块,若不注意还真发现不了。”
淳于意倒吸一口凉气:“城东驿站,淮南王,”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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