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着点点头:“您砸不了吧,仗我的势也沒用。”
“淮南王与衡山王一母同胞,竟然行这种手段,不行,老夫要见世子,绝不可让这灭绝人伦的事情发生。”
苏任连忙上前拦住:“好我的先生呢,这东西是我偷的,若你去世子那里说出來,旁人还以为我栽赃陷害,到时候我完了,对您可沒有好处,”
淳于意扭过头:“何意,你让老夫就这么看着,”
苏任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是说您是不是找个合适的借口,比如说是你捡到的,就在驿馆门外怎么样,”
淳于意看着苏任,笑了两声,轻叹一声:“罢罢罢,老夫一辈子治病救人,被你利用一把也无妨,”说完,再次转身出门。
这一次苏任沒拦着,看着老头气呼呼的出了门,依然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将淳于意弄來六安就是办这件事的,若是旁人将这事告诉刘爽,刘爽即便信了,心中也会有猜忌。若出自淳于意之口,刘爽必定感恩戴德,旁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苏任一直沒走,就坐在屋内等候淳于意。直到后半夜,听见外面的动静,知道淳于意的马车回來了,立刻开门查看。老头折腾这一遭,累的够呛,不等苏任说话便摆摆手:“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事情已经办妥,老夫要休息了,”
苏任点点头,带着黄十三和蛮牛回到翠香楼。韩庆还在院中等候,苏任不在,老贾陪着韩庆说话,讲了很多苏任在温水的事情,让韩庆对苏任有了些认识。正说到苏任如何孤身上山与山匪谈判时,苏任回來了,韩庆连忙放下茶杯过來。
“怎么样,老先生可愿意,”
苏任笑了笑:“淳于先生已经去过了,说事情办妥,想必刘爽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韩庆长出一口气:“那就好,总算对得起衡山王了。”
苏任却又笑笑:“不过,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刘爽可是世子,若衡山王真的死了,他刘爽才是最大的受益者,这下又有了淳于先生作证,刘爽就可以洗脱嫌疑,万一……”
韩庆立刻皱起眉头:“你是说……,不会,此与弑父沒有区别,刘爽应该干不出來吧,”
“刘爽或许干不出來,奚慈呢,”
韩庆一屁股跌坐椅子上:“千算万算竟然少算了人心,先生,您可得想过办法救救衡山王,”
望着韩庆一脸焦急,苏任轻松的喝着茶,一口一口轻松惬意,看的韩庆更加着急,想要伸手去夺苏任的茶杯又不敢,想要扭身就走也不能。
苏任一杯茶喝完,放下茶杯起身,扫视众人一眼:“今日天晚,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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