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物,走出了客栈。
客栈的掌柜刚刚起来,见这位新晋的贡士要出门去,且还是大清早,道:“唐相公到哪里去?”
唐寅淡淡一笑:“拜师。”
一听拜师,掌柜的惊呆了。
可唐寅却已出了门,踩雪而行。
到了方家门口。
看着这金漆的招牌,唐寅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拜倒在了门前的雪地,纹丝不动。
雪絮飘落,打在他的眼睛、鼻子,他头戴的纶巾,很快便蒙了一层薄雪。
清早行路的人,看到这一幕,心说那姓方的败家子是不是又折腾人了,原还以为这是方家府的下人跪在这里受罚,可细细一看,有人却是依稀认得唐寅的。
“是唐贡士……”
唐寅一声不吭,只直挺挺的跪在这里。
救命之恩啊,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不重要,做人……要知恩图报。
他跪的身子僵直,直到方家有人起了,门子将门一开,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场景,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便忙是去府里通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