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色厉内荏,你给他们喊话,没听清,让他们近点再喊一遍,看听不听话。”
到这时候没放枪就已经很不对头了,要是再听话,就更说明对方没胆子打,否则早一窝蜂地杀进庄子。
丁海轻拉了一下弓弦又缓缓放回,抬眼看向旁边身穿锁甲衣端着手弩的弟弟,给了一个眼神,对左右道“让庄客准备射击,如果一会鸟铳不响,就乱箭射他们,他们要是退,就跟我杀出去。”
说话间,翻译隔着矮墙大喊让博都安的人离近了再喊一边,结果他们等了一会还真照做了。
那个喊话的士兵,已经近至二十步。
突然间,大门两侧的丁海与丁陆同时分持角弓与手弩闪出身来,一个张弓搭箭、一个扣动扳机,两支箭矢转瞬即逝朝那士兵射去,哚地一声,弩箭钉在他的胸甲正中,羽箭准确命中面门,那士兵没任何反应就仰脸朝后倒了下去。
一声‘隐蔽’丁海与丁陆又同时躲回门后,两颗心同时急速在胸腔中跳动。
这木门厚实,但谁也不知道能不能挡住火枪射击。
但等待的火枪声久久没有响起,等丁海皱着眉头再从门后伸出脑袋,他看见……几十个法国兵正在集体后退,前头的军官不知气急败坏地说些什么。
“这帮蠢贼,都出来,射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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