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根本就是土壤肥沃的良田,得天独厚的黑土地赋予人类生存的根本和基础。
曾经在知乎上有这样一个问题:沈阳是一座怎样的城市?
其中有一个高票回答是这样的:是一座鸡架消耗量最大的城市。
潮汕人有多爱粥,武汉人有多爱热干面,沈阳人就有多爱鸡架。戴上手套,开动双手,分离、掰扯、撕咬,吃一个鸡架就像一场难度模式至少不是eas的游戏,一场人与食物的较量。
男女老少手里都拿一个老鸡架,喝着老雪花啤酒,有种大碗吃肉大口喝酒的侠客豪气,一时间吆五喝六,忘却营营苟且,如若置身快意的江湖世界。
下午闲着没事,去大帅府转转。遥想近代史上东北军的气概,无论是一代枭雄张作霖风光无限,还是千古忠臣张学良,都能够在这里找到相当的身影。
府内有雕梁画栋的四合院、水榭亭台的帅府花园、恢宏气派的大青楼、欧式风情的边业银行、帅府办事处、红楼群以及小巧雅致、中西合璧的小青楼、赵一荻故居,错落有致,交相辉映。
不由感叹百代情仇,千年文化,故宫与大帅府默默的相对,仿佛历史不断的提醒我们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从满族的文化繁荣到大帅府短暂的兴衰,我们了解到只有文化才是永恒的主题,不变的故事都会上演明天的传奇。
在每个你那些孤独寂寞的午后,在每个你辗转难眠的清晨,在每一个似曾相识的夜晚,那些发生在你身上的,也许并不是仅仅发生在你自己的身上。
因为每个人都不是宇宙的唯一。
晚饭来到那家老院子,店内布置别有风情,炕上摆着老物件的包房,墙壁上一幅幅深入人心的幽默画,刚进门耳边响起身穿碎花布的服务员一声声:来了,老弟!
见到传说中的老式烤肉,过去的装炭炉子是由泥做的,直接在炭上架一张十字纹的铁丝网,一个完整的烤肉炉子就搭成,形成老式烤肉极具辨识度的外形。若是烤油脂较多的肉,烤出的油滴到炭上会瞬间引起明火,一股热气随即扑面而来,煞是壮观。
一个极为重要的因素,那便是烤肉的蘸料——麻酱加白糖。应该说在大部分北方人心目中,麻酱都应该属于一种咸口的调味,当地人却极富创造性地、粗暴地将其与白砂糖结合,成为烤肉的蘸料。
夹上一块被考得外表焦糊内里柔韧的肉,裹蘸上足够的麻酱白糖料,一口塞入嘴中,醇厚甘甜的外衣包裹着滚烫焦香的肉,那种甜蜜滋味让人一口难忘。
惊奇发现居然有种叫qq鸡架的东西?
吃上一口才发现这里面大有文章,炸制前的鸡架上被裹上秘制调料,吃在嘴中首先最突出的是甜味,然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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