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谢岳和徐渭之当然善于察言观色,见气氛已经破坏,就都知机的告辞,在院中对视了一眼,都不由得叹息一声,快步出去了。
而屋内的马氏万人走远了,当即就一巴掌重重的拍在炕几上,“你这个死丫头,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你难道没有良知吗?”
“娘。您说什么呢!”姚氏站起身无奈的看着马氏。
马氏道:“你当我没听出来吗?就算我是个傻子,听不出来,人家徐先生和谢先生那般聪明绝顶的,难道能听不出你的意思?你可真是……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敢情宜丫头不是你亲生的,你就不担心她死活了?”
“谁说我不担心秦氏的死活了?这些日子我也是急的吃不下睡不着的,尤其是大福那个样子,我能不担心吗?”
“可你知道她活着,不先愧疚你家兔崽子带累了人家好姑娘,也不先担心她现在情况如何,最先想的竟然是她的贞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