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态度依旧恶劣。
“外乡人!我劝你们还是少管闲事!”
这里的争执和叫嚷已经吸引了很多人的主意。秦宜宁的商队今天做了不少人的生意,看是行商的人在这里出了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聚了过来。
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过花甲的长者,沉着脸站在了秦宜宁的面前。
“这位夫人。你等是外地而来,在我们丹福县的地界儿上做买卖,我们可有为难你们?”
秦宜宁便笑着行礼,温声道:“这位老伯,丹福县人杰地灵,民风淳朴,乡亲和睦,我等外来行商,贵宝地上兄弟姐妹们都颇为照顾,小妇人着实感激。”
长者皱眉,沉声斥道:“既然我们丹福县没有做什么对不住几位的事,你等为何又插手我们的事!”
秦宜宁上前一步,沉稳的声音从帷帽中传出:“这位老伯,我等并未想插手贵县之事,只是看到这小兄弟狼狈,所以赠与一些吃食,这怎么是冒犯贵县呢?”
“告诉你吧。”老者上前一步,一脚就将乞儿手中的面饼踢开,还重重的碾了几脚。
“四年前,此人漂泊而来,饿晕在街上,被王大善人带回了家中,好吃好住的招待他,也不嫌他又聋又哑,还给他安排了事做。谁承想他在人王大善人家刚住两天,就将王大善人的妻子杀害了!要不是觉得直接告官砍了他的头太便宜了他,他还能苟延残喘至今日?他行那等猪狗不如之事,就不配吃人饭,只配吃猪食狗食!”
老者说着大怒,又狠狠的踹了乞儿一脚,这一下正踹在他断掉的右臂上。
他的手臂本就以不正常的角度歪斜着,这一下看起来他手臂弯折的更加诡异了,那蜷缩成一团忍痛的模样也越加凄惨了。
秦宜宁拧着眉。
她是想打探消息来的,本不想太过张扬引人注意。可是遇上这种事,她很难不去理会。
“依您的意思。此人是杀了人了?”
“正是!”
“既如此,为何四年前不报告官府,过堂审个清楚?若是证据充足,自有国发处置此人。他既杀了人,上头也有青天大老爷做主来砍了他的头,也不至让人来如此折磨折辱他!依您的说法,这四年他一个聋哑人,被打断了手脚丢在街上行乞,且看您们的意思,还从不肯施舍他,只给他吃猪食狗食,这样折磨一个人,做法又比杀人高尚的多少?”
“就是!”寄云闻言也义愤填膺,叉着腰泼辣的道,“那王大善人被人杀了老婆,还能忍住不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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