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这其中难道没有蹊跷?好,就算他老婆真是被这人所杀,给他个痛快让他抵命,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他却以这样的方法折磨人,活不让好好活着,死也不给个痛快,如此践踏一个生命,做出这样事来的人也能叫一声‘大善人’?快别笑掉人的大牙了!”
“你!”老者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们这些外乡人,就知道你们都不安好心!当初就不该放你们进来行商!”
“路引是朝廷的,朝廷都不拦着我们来做生意,你一个老人家,哪里来这么大的口气!”寄云大声吼回去。
此时周围已聚集了许多百姓,其中很多青壮都已被激怒,纷纷指责起寄云和秦宜宁来。
“你们这些人好不知趣!”
“就是,我们愿意怎么处置犯人就怎么处置,你们说什么国法国法的,难道你们跟朝廷那些狗腿子一样,都是祸害百姓来的?!”
在他们的眼中,以这样私行对付一个杀过人的犯人是理所应当,如此被指责还从未遇见过,所有人都愤怒不已。
惊蛰几人见情况不对,赶忙护在了秦宜宁的身周。
秦宜宁想不到事情竟会闹成会这样,方开始惊蛰说丹福县里三个大家族的宗族加起来占了本县人口八成她还有些不信,可现在这些百姓如此团结,就算他们坚定的是一个愚昧的做法,也没有人提出异议,依旧毫不质疑的相信着长辈的判断,而且对朝廷有敌意,完全抵触朝廷的法律。
秦宜宁眉头蹙起来,一瞬间便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