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你们认识吗我说,她怎么就答应了,”
对于沈家颖,阮滨还是理解的,“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她跟我的立场也很相似,她肯定也反抗啊,但沒用,沈书记的处事风格,比我爸更加强硬,她一个女生能怎么样,我估计她都已经认命了。”
“那你们也算革命战友,同病相怜,以后可以互相理解,互相体谅。”
阮滨惆怅不已,说:“如果沒有下肢,我也认命,我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由不得自己,跟谁结婚都是结婚,但现在有了夏至,我??”他沒有再说下去,他不知道下一部该怎么走,在一起,看不到未來,分手,又舍不得。
杨深听了,也愁起來,思忖良久,他委婉地劝道:“我觉得吧,这件事还得你自己跟夏至说,拖延不是办法。你目前脱离不了你爸,你如果为了夏至而违抗你爸,你爸会对夏至怎么样你应该心里有数。”
这也正是阮滨担心的事情,他爸要调查一个人,要弄一个人太容易了,况且,他爸已经注意到了夏至,只是沒有深入调查下去而已。
“夏至是个好姑娘,家里沒什么背景,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家,你得保护她,以及她的家人。我听说夏至家里,还有个生病的弟弟,”
“恩。”
“那你更应该以保护她为前提,滨,算了,长痛不如短痛,拖得越久,对她的伤害就越大,她也更加危险。”
阮滨的愁容更深,几分痛苦之色浮上脸庞。
良久,他才艰难地挤出三个字,“我明白。”
这天,阮滨提前离开了公司,夏至是自己回去的,路上她给他发了微信,询问他是否回家吃饭。
他只说不回,就沒了音讯。
夏至就一个人慢慢散步回家了。
最近阮滨在公司动不动就发火,这太反常了,好些同事都在私下猜测,阮总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
想起那天他说的私奔话題,她就沒來由地紧张,私奔这事,她是不可能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走着,路边忽然停下來一辆车,是于丹丹的车,车窗落下,于丹丹向她打招呼,“夏至姐,要不要在你一程,”
夏至婉拒道:“谢谢了,我家就在前面,不远,我正想走一走。”
“那好吧。”于丹丹沒有多说,自己开走了,毕竟这里不能停车。
自从阮滨狠绝地对她表明态度之后,她对夏至也不像以前那么热情讨好了。
晚上十点左右,夏至正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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