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电视,深深的睡意不停地拢上來,她几次都闭上了眼睛。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來,她一下子惊醒了,“喂,滨,回來了吗,”
阮滨在电话里已经口齿不清了,明显是喝醉了,“小至,我在楼下,下來陪我吹吹风吧。”
“你在楼下,”
“恩。”
“好,我马上下來。”
阮滨在楼下,杨深把他送到这里,要送他上去他硬给拒绝了,说自己沒喝很醉可以上去。可是杨深一走,他就直接瘫坐在了台阶上。
夏至下來的时候,他正蹲在旁边的花丛中狂吐不止。
“呕,呕??”
见状,夏至慌了手,连忙过去扶他,“滨,你怎么喝这么多,”
“难道跟杨深喝酒,我高兴,你??呕??”话沒说完,他又是一阵猛吐,呕吐物基本上都是红酒,气味难闻。
夏至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心疼地责骂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干嘛喝这么多,”以前应酬,见他喝多少都是面不改色的,从來沒有醉成这样过。
“沒喝多少??”他大着舌头说。
吐了一阵,人也相对清醒了一些,夏至办拖办扛地将他带进了电梯,上楼。好不容易,将他拖进家门,还沒到沙发,他“啪”的一下摔倒了,人直接躺在地砖上,一动不动。
夏至深深地叹着气,关了门,又赶紧过來扶他,“地上凉,起來,睡房间去。”
阮滨已经不省人事,彻彻底底醉死了。
“滨,滨,别睡这里,会冻坏的,”夏至拍着他的脸叫他,但都于事无补。
天知道要把一个喝醉了的男人从客厅搬到床上,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夏至咬着牙将他拖到了房间,又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将他扛到了床上,她自己都累得动弹不得。
她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转头看看熟睡的男人,真是气不打一处來啊。她一撅嘴吧,抬起脚就朝着他的小腿处踢了一脚。
阮滨只是本能地缩了缩脚,睡得死死的。
夏至休息了一下,就起身收拾了,脱了他的脏衣服,再拿來热水和毛巾,细细地给他擦洗干净,无微不至。
“小至,我爱你??”忽然,阮滨张了张口,模模糊糊地说了这几个字,眼睛都沒有睁开來。
原本,夏至是生气的,但一听这话,她立马就心软了,“好了,我知道了,快睡吧。”
阮滨眼角有些湿润,闭着眼睛吸了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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