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个电话去冒充。
司行霈的女佣都不在这个别馆。
他就让副官去办。
副官回话说,朱嫂已经给顾公馆打了电话,就说顾轻舟跟老太太回去了。
“顾公馆的人说,既然轻舟小姐去服侍老太太了,就不用着急回去。”副官回话。
顾公馆的人恨不能将她卖给司家,来换取权势,谁在乎她到底沦落到了谁的手里?
顾轻舟知晓家庭的薄凉,这个瞬间仍是很伤感。
“顾小姐?”司行霈抬眸,眼眸深邃浓郁,眸光璀璨,能映到人心里去。
他将唱片放了进去。
司行霈就稳稳握住了她的手。
安排妥当,司行霈把顾轻舟抱到二楼,重新给她换了件旗袍。
他舞步娴熟,小心翼翼呵护着怀里的美玉,跳得缓慢而轻柔。
司行霈想想,自己好像从未害过她啊。
司行霈满头满身的灰,手里捧了个很大的留声机,以及一些唱片,上楼来了。
司行霈用她的青丝,萦绕她的无名指,然后将那半截青丝揪下来,认真放在床头柜的匣子里。
在外人面前,邀请总是被打断。
“少帅?”她喊他。
她转过身子:“别闹。”
一曲结束,他没有停下来,搂着顾轻舟跳了第二支。
他很执着,非要顾轻舟答应。
司行霈收了手,道:“你手指很细,一不小心就能折断。”
司行霈今天吃了一肚子的无名醋,这会儿非要找补回来。
顾轻舟的手很小巧,而且柔软。她肌肤瓷白,指甲短短的,因为健康,所以透出粉润的浅红色,比司行霈的手凉半分,就越发像一块美玉。
“谁没事要折断我的手指?”顾轻舟道,临了补充一句,“除了你!”
珍贵无比的美玉!
司行霈是个兵油子,常年混在军营,他没有太高的文化,让他说几句诗词,甚至洋文,他肯定不会,但吃喝玩乐的把戏,他还是熟稔的。
婉转的舞曲,就从留声机里倾泻而出。
“做什么?”顾轻舟不解。
顾轻舟微愣。
司行霈亲吻她的眼睛,然后在她耳边说:“别委屈了,轻舟,我何时说过要折断你的手指?”
她微微低垂了眼帘。
第二支舞曲响起,司行霈就开始心不在焉。
她的嘴唇虽然出血,咬得却不算太深,已经在愈合了。
他放下留声机,拿出干净的毛巾擦拭,说:“西洋玩意,我只喜欢枪、军装和雪茄,不喜欢这吱吱呀呀的留声机,就放到了阁楼里,落了层灰。”
要不然,他真想睡了她。
他的左手和顾轻舟的右手相握,于是他不是捋了下她的无名指。
他认识她半年了,他亲吻过她无数次,他熟悉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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