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寸肌肤,他抱着她入睡过数个夜晚,但是她没有和他跳过舞。
司行霈从背后抱住了她,不许她离开。
“大半夜的,找这个出来做什么?”顾轻舟问。
他选了套蔷薇色软绸旗袍给她。
留声机滋滋啦啦的,自然比不上白俄人乐队现场演奏的舞曲动听,但寥胜于无。
难道他这么坏吗?
跳了两支舞,司行霈的心愿得到了满足,这才关了留声机。
而后,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顾轻舟熬不过他,将手搭在他的掌心。
这很遗憾。
这么一想,他真有可能将她的手指折断,顾轻舟就感觉疼。
他重新将她放在自己面前,微微曲腰:“顾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这样,他就可以知晓顾轻舟戒指的尺寸,万一哪天想送她戒指呢?
顾轻舟去洗手间更衣,出来时司行霈不见了,她吓一跳。
他重新换了很整洁正式的西装,冲顾轻舟伸手:“顾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留声机里的舞曲还在缠绵萦绕,顾轻舟转身要走。
晚上两个人并头而睡,顾轻舟白天担心受怕,又跳了很多的舞,疲倦中沉沉睡去。
她今天情绪太差了,一根稻草都能压死她。
司行霈不理会顾轻舟的问话,自顾将留声机擦拭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