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的朋友们提出过一个论点：人的精神，会出现离解症状。若是精神解离，变成的另一个人，则跟原来的完全无关。”程渝道。

她慢慢起床，先去了洗手间，半晌才出来。

顾轻舟不清楚内情，就仔细询问了。

之前卓莫止的过往，程渝没研究过，因为没打算和他天长地久。

“顾轻舟，我有点糊涂，你说一个人的声音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呢？”程渝问。

妖怪上身、鬼上身的故事，她听过很多的。

还有，他的时间变长了。原本他的时间是刚刚好，他舒服我也舒服。没想到，他昨晚那么能折腾，我一点幸福的感觉也没有，就是疼。”

真奇怪，他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就好像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似的。卓莫止之前是交过女朋友的，温柔得很。

顾轻舟沉思了半晌，道：“我没见过这种病例，我师父的医案里也没有记载。不过，乡下传闻鬼上身......”

程渝道：“我们才认识不久，在我跟前是第一次啊。”

可是昨晚，他变了声音之后，连接吻都不会，他像要啃我的。下手也没个轻重，使劲揉搓我，弄得我浑身都是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