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勿动,殿下只是在下面等你。”欢歌在齐延起身之际,快速收回了描眉的手,以免花妆。
齐延坐下,问:“他对你为何毫不避讳?”
欢歌答:“殿下救了小人妹妹的命,小人对他忠心耿耿。”
齐延道:“你很了解他?”
欢歌继续手上的事,道:“算不上了解,小人只知道殿下是要做大事的人,公子可以选择帮他。
欢歌拿起鲜红的口脂为他上唇妆,道:“公子莫要动唇。”
欢歌手上做着,嘴上说着:“殿下叫公子皇兄,当今陛下只有二子,想必公子便是淮王,公子若想与殿下争夺皇位,殿下没有兵权没有政权,他只有一个皇子的身份而已,公子是觉得殿下想利用公子对抗他的母亲吗,只是公子这样危险的人物,定不是首选。毕竟,公子赢了,就算殿下渔翁得利,又如何与公子抗衡。”
欢歌道:“倒是殿下冒着被他母亲发现的风险来见公子,想必公子在殿下心中非常重要。”
齐延心头一愣,非常重要吗?他突然想起客栈的一切,好像都是为了留住自己,正是这般殷切,所以才这样漏洞百出;也想起齐铭每次发怒,都是因为他的不识好歹。
欢歌手中滑下最后一笔,道,“好了,公子可以走了。”
齐延最后的模样,似比伶人更惹人怜爱。
“就这样走出去?”齐延问。
“小人便是这样来去的,为了不露馅,公子照做为上。”欢歌拾起披风,为齐延披上。
齐延推开门,此处能看见客栈全貌,天已微暗,客栈点了一圈灯笼,只是,这客栈空无一人。齐延一步一步走出了客栈,不知什么时候客栈门口布了一圈屏风,没有人可以看见他现在的样子。
齐延自五年前出走锦安,便事事算无遗漏,唯独他是例外;正是这个例外,让他摸不着头脑,甚至打乱了他的计划;而这一刻,齐延放下了所有的芥蒂。
他走近马车,李硕放下脚踏,恭敬在侧。齐延上了马车,披风因没系紧而滑落,他捡起披风放在一旁,自己坐在齐铭右侧,车内昏暗,齐铭正坐的脸更是阴暗。而齐铭心里,他刚进来那一刻,美得不可方物。
“既然是奴,就要有奴的样子。”齐铭话语寒凉,凑近他的耳根,气息扑来,轻言魅语,“本王的奴是不能坐这里的。”
马车走动,一个晃荡,齐延的耳朵撞上了齐铭的唇,而齐延被吐出的气息弄的耳根轻痒,伸手摸了摸耳朵,细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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