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都指向朕,但摄政王也不是酒囊饭袋,你苏氏安不安稳,苏澄儿能不能安心的当她的摄政王妃,这些都不是定数。”齐铭没了耐心,他念在同谋一场给足了元珍面子,奈何元珍敬酒不吃吃罚酒,齐铭威胁道:“说到底这刺杀皇亲贵胄的罪名还没落下,元姨母可要好好思量。”又是一声姨母,亲善得让人胆颤。
元珍眼珠一抬,扭头示意下人,下人奉上清单,她摆了摆手,道:“还请陛下为臣妇操心,臣妇先奉上这三成,这是清单。”
齐铭一叹,道:“财富失了还会再回来,而权力姻亲失了就是失了,夫人这一局,稳赚。”
元珍笑笑,像一只老狐狸,道:“托陛下洪福。”
兴庆宫内,齐铭将那三成清单悉数奉与郑葶苈。
齐铭道:“母后,这是苏元氏献上的三成元氏遗下的财富。”
郑葶苈正坐高堂,明媚一笑,想是很满意的样子,她道:“哀家以为,皇帝决定要和哀家作对了。”
“儿臣不敢。”齐铭恭维,继续道,“儿臣本欲用宁锦书魅惑摄政王,奈何摄政王对宁锦书宠爱过甚,苏元氏狗急跳墙,找儿臣商谋,奉上了这三成钱财,宁锦书不过是儿臣安插在摄政王身边的眼线,用她的命换这金银,实在值当。”
“他摄政王得苏氏。”郑葶苈抬眼一思,感觉不对,纠正道,“不,是苏氏得摄政王,这朝堂不得被他们闹翻天?”
齐铭道:“不还有沈献庆吗?沈献庆这人最会审时度势,如今苏氏有了后台,儿臣只需给他一个台阶,他必然双手把自己奉上。”
“你想大选?”郑葶苈有所洞察,狐疑的没一点毛病。
齐铭颔首,作揖:“望母后成全。”
“朝颜册封也有十日了,皇帝日理万机的,净筹划些没用的。”郑葶苈在贬低的话语中抛出枝柳。
齐铭道:“儿臣因国事操劳,一时将惠妃忽略,还请母后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