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宫偏殿,殿内烟雾缭绕,到处熏着药香,刚进去是有些熏眼呛人的。齐铭挥散着烟雾,依旧免不了被呛着,他压低声音小咳两声,眼角溢出了泪。
殿内御医正将针插入宁锦书的百汇、人中,御医神情睿色老成,他翻了翻宁锦书的眼皮,宁锦书眼中无神空洞;御医拿起宁锦书的双手,用指尖按压轻掐她的十宣,一旁的副手将银针递出,御医在她的十宣处依次刺血。
御医起身,将床尾的被褥掀开,将针插入她的涌泉穴后又观察了宁锦书的面容,宁锦书毫无动静,他握住宁锦书的虎口,在虎口谷穴处点刺放血。
副手在一旁把胎毛发灰装入竹筒,御医将发灰猛的吹入宁锦书的右耳,宁锦书鼻孔流血,血色稍暗。
副手收针擦血,御医摆袖向齐铭禀告:“这位姑娘脑部的淤血已除尽,能不能醒来,醒来后有没有意识得看她自己的造化。”
齐铭道:“吊着命,别让她死了。”
御医道:“是。”
这时,在副手熏药之际,宁锦书的大脑受到了刺激一样:“啊!”突然惊叫坐起,白衣苍容,像极了女鬼诈尸。
御医被这一声给吓得心跳加速,齐铭蹙眉,宁锦书坐起之后,并无其他作为,她双眼空洞无神,直直盯着前方。
这种现象被称作——失魂。
宁锦书灵魂深处有一处人声鼎沸的地方,整座酒楼的宾客目光都围绕着酒楼中间的舞台,这座酒楼的台子上,白日里搭台唱戏,夜里笙歌曼舞,偶尔还会出现见不得人的勾当。
有一日,十岁的笑从匣子里拿出她珍藏了两年的糖果,糖果已化作了一摊黏糊糊的糖水,她瞪着两只圆鼓鼓的眼睛,眼看就要哭出来;不知为何,她收了神情面容渐渐化作冷漠。
当初开开心心地从众小孩的手里抢来一颗最别致的糖果,她小心翼翼地将糖果用糖纸包裹放进匣子,那时的她决定不去享用这份有时限的东西,到后来,这颗糖果她就享用不到了。
及时行乐或是决绝果断,她渐渐养成了不拖泥带水的性子,然而没有泥水的拖拉,她专心攻克歌舞,在所有不看好的眼光里一骑绝尘,本就貌美的她备受酒楼庄主青睐,在她十六岁时,飞入酒楼的云端,众星捧月,她在酒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她的果断坚韧使她尝到了甜头,她的势头强劲到不可一世,性子慢慢隐晦着倔强,倔强之中带着极度偏激的自我,这份自我使她逆了世俗的规矩。
张振的嫡出子——张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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