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不足,平时无事便向军医讨教医术,此后小伤可应急,若有大伤来不及医治,侥幸,也可及时捡回一条小命;适才陛下不慎摔倒,经臣查看,并无大碍。”
“皇帝万金之躯,岂容你如此糟蹋?会些皮毛就敢断定皇帝无碍,若皇帝有个三长两短,宁将军担得起吗?”郑葶苈一脸难以置信,话出肺腑且悲切发问,又责问齐延,“摄政王,宁将军生于粗鄙之地,不懂规矩情有可原,可摄政王生在锦安长在锦安,也不懂规矩吗?”
宁无缺准备自己揽罪的,然而郑葶苈三言两语又将罪责塞给了齐延,齐延认栽,抢先宁无缺一句,说道:“是本王疏忽,传御医。”内侍领命离去。
郑葶苈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悲切的模样只因齐延一句认错瞬间转化成得意的样子,她变本加厉,小声提醒道:“齐延,皇帝是不是不慎摔倒,还有待考察啊!宁将军这慌……”
“太后,互揭老底就没意思了。”齐延危目,面上不惊,却已有怒压之势。
郑葶苈眉眼弯弯,一脸奸诈道:“互揭老底的确没意思,可哀家今日兴致极好,就想笑着看一回你进退两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