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逆子,是逆子就会被诛杀;如此又回到了赫毕尔辉最初面临的问题,从则放,不从便杀。
赫毕尔辉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全离开北渊,其他的才能从长计议;他暗叫:唉,恶性循环,没完没了了!
苏焕道:“世子粗略一观,确认此条约没有犯了临国忌讳,大致无误后,北渊将派出使臣与临世子共同前往临国,将这份草拟面呈西临王。”
赫毕尔辉道:“无误。”
齐延道:“陛下慈爱临国,将后面的事宜都已道出,不知世子有什么意见没有?”
赫毕尔辉赌气道:“臣无权干涉,需由父王定夺后,再与之商酌。”
齐延疑目而视:“是吗?”随之轻笑,威声道,“那便等使臣与西临王交涉完,明年初冬再上报人口数目吧!”
说真的,欺人太甚!是齐延说不能僭越,这里又让他来拿主意,还不让人驳话了!
今年签上的约明年兑现,什么好处都没有,反倒让北渊白白常驻西临一年,这不公平!
反正怎样齐延的目的都达到了,于他来说,无所谓,于齐铭来说,无甚所谓,于北渊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赫毕尔辉的内心已经在咆哮、在嘶吼,面上却不显于色,表面功夫十足的好,他冷问:“摄政王这是何意?”
“来回交涉需要一月,完全确立盟约便需两月,届时已是初春,万物复苏之时,不愁吃穿;陛下仁爱,今年已备下千担粮食,只可惜临世子选择装疯卖傻,那便明年初冬再来谈罢。”齐延威胁完他又给予他一点可谋之利,这无异于又打了人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赫毕尔辉象征性的挑了个不顺意的事,道:“每年都普查,劳师动众,伤财伤民……”每年都查,年年都奔波在造假的路上,就不用管西临生计了。
齐延柔了眉目,爽快道:“盟约所立三年一周期,三年一查,如何?”
赫毕尔辉道:“可。”
齐延掏出早已备好的折子,将它呈给齐铭,道:“这是臣所拟与临国通商互市所能开放的数目与关税,一年一期,陛下请过目。”
不能把赫毕尔辉逼急,也不能让赫毕尔辉拖拖拉拉,齐延要让赫毕尔辉主动配合;齐延将要谋的事,一定不能让外面太乱,更不能让他们有机可乘。
齐铭接过折子,一脸不可思议,惊讶的不是关税的事,是他事先并未和齐延商议今日之事,他为何会准备得如此齐全?
齐铭疑目瞧向苏焕,苏焕与人对视,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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