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刚正不阿的面容就像一个天然的掩护一样,没有人知道他面容之下是怎样歹毒的心思。此刻,齐铭认为苏焕并没有投靠他;之前苏焕状告齐延,致使齐延入诏狱,苏澄儿因错搬离王府,都是假象……
他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诏狱是齐延主动进去的,又平安无事的出来,苏澄儿犯错却没有被废黜,那么那封齐珩的亲笔信,是真是假?
齐铭盯着折子,目光有些呆滞,又感觉无法聚焦,神思不知已飘到哪里去了,他最后木楞的道出一个字:“允。”
场下,那位连胜两场的北渊小将被打趴,南月胜了一回合,南月将军击甲高喝:“南月,必赢!”
演武不过才刚刚开始,输赢还没有绝对的定论。
齐铭将折子传给赫毕尔辉,赫毕尔辉一脸迷茫的接过折子,折子上可互市的种类繁多,其数目竟是寻常可入关数目的一倍,关税不到百分之十!
实在太诱人了!是什么让齐延如此大方,为什么齐铭可以什么都不说就允诺?
齐延道:“临世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这是本王的诚意,不知世子的诚意……”
“臣当力劝父王,尽快促成盟约一事,并配合北渊将人口数目在三月内奉上,便宜西临府行事。”利益已高过风险,赫毕尔辉抱礼,立刻答应,而且是心甘情愿的答应。
签的越早,获利越多;一旦郑氏被齐延打倒,西临便没有了利用价值,能拿一年是一年,至于南月想怎么折腾,关他屁事!
齐延举杯道:“如此,为了西临府能够顺利且快速建成,本王敬世子一杯。”
二人越过齐铭,遥敬互饮,达成愉快的共识。
齐铭道:“皇兄,此事既已商定,皇兄以为何人出使临国最为妥当?”正事来了,齐铭不反对自然有不反对的道理,毕竟,他的目的不是为了阻止齐延让郑氏牵制西临,而是插手此事,换一个人去。
齐延道:“越州与临国相邻,与之交往密切,对临国风俗知知甚多,此事交于越州侯如何?”
苏焕率先驳道:“摄政王不可,西临府本是朝廷监察所设,越州侯掌一州州政,此事若交于越州侯,让他代行中央监察之事,容易埋下两地结党营私而朝廷不知的祸事。”
“……”齐延一时被塞住了嘴,那谢谦也是越州的,这不得把路一下子全堵死了?
看样子,苏焕和沈献庆被叫来这里,是有意要堵齐延的路,有趣!两个时常针锋相对的人要合起手来搞齐延,那么那个空位上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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