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泠泠之音响起,宁锦书卧在齐延怀里,光溜溜的玉足就露在案角,她面色潮红转向门口,伸手就想扯去蒙住自己双眼的丝带,问道,“殿下,门外烦扰,咿咿呀呀的是在唱大戏吗?”
“诶……手不安分是要受罚的。”齐延钳制宁锦书的手,又撩了撩身上的披风替人掩盖足上春光。
大理寺的捕快见状纷纷低头下跪,声色惶恐:“惊扰殿下,我等该死。”
“惊扰一事你们是该死……不过,不知者无罪。”眉目一抬,再言已叫这些捕快松了一口气,想来齐延金口玉言是不会出尔反尔的;然而下一秒,齐延的话才是真正的问罪,“只是本王身边也不可能出现擅离职守之人,如此动静,引得本王的随侍特地去询问,但凡心中有鬼之贼,早已藏匿妥当或是逃之夭夭,你们如何追查?”
一个因案件惊扰的罪责未免让人觉得齐延不通人情,而他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罚要罚、恩也要施,威慑的确是秦风与何寅。
捕快道:“是我等疏忽……”
“属下……”秦风准备说些什么,却已不容他言语,哪怕是“知错”二字;齐延说他没有擅离职守就是没有,他怎么能容秦风去打他的脸呢?
“一句疏忽打草惊蛇、错失大好时机,可知繁杂之地本需明察暗访、谋定而后动?如今你们动如雷霆却毫无收获……”齐延说着说着突然看向宁锦书,思索着道,“这样吧,本王一向赏罚分明;有言道‘一夜春宵值千金’,你们凑足了千金送来安乐坊,此事就当给安乐坊坊主赔罪。”
捕快们面面相觑,微张着嘴久久答不上来,倒是有意无意地看一眼何寅又闪烁着回避;千金对于这些捕快来说不是小数目。
何寅只觉不妙,开口还欲搬出之前惯用且未曾说出口的借口:“殿下,大理寺查到……”大理寺查案,查到有贼寇藏匿,遂派人搜查。
“查到本王头上?”齐延毫不留情面,威目已示下。
“殿下……”何寅提着胆子再欲开口,已浑然惹怒齐延,他对上那双沉沉的眼,如深陷牢笼。
“怎的?百骑将军也隶属大理寺啊,苦头没吃够,还敢僭越、冒犯?”自武场比试何寅差点丧命才过了几日,齐延一句冒犯将何寅点醒,他问得漫不经心,却异常诛心,“要不,便将你编去大理寺当捕快好了。”
“臣流连花巷,忽见大理寺来人,这才跟了过来……”何寅在这样的威压下再想撇清与此事的关系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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